10 部电影告诉你 美国人在假期里怎么浪？

　　五一小长假，你在哪里浪？想必很多读者已经在远离琐碎日常的某个角落，尽情浪荡，放肆撒野。

　　筋疲力尽之时，不妨看看单向君特别为您准备的电影盛宴。下面这10 部来自不同年代的美国独立电影，用影像呈现了不同年代的美国青年们的游荡之旅。无论如何，在路上就意味着无限的可能，一切都关于艳遇——艳遇人、艳遇他者的生活。

　　这份电影清单来自英国资深的电影研究学人约翰·贝拉。在编辑《世界电影目录》和供稿《国际电影》之余，他组织了一批世界资深影评人编撰了一本详细记录美国独立电影的影评集《美国独立电影》，此文即摘录于此。

　　1. 漂泊、抢劫、陷入恋爱

　　《瓶装火箭》

《瓶装火箭》

　　导演: 韦斯·安德森

　　主演: 欧文·威尔逊/ 卢克·威尔逊/ 罗伯特·马斯格雷夫

　　上映日期: 1996 - 02 - 21

　　离开精神病医院后，安东尼和昔日好友迪格南以及鲍勃组成了小团队，试图轻松回归上层中产阶级的漂泊生活。安东尼只想要四处游荡，坠入爱河，并漂向更远的地方，但紧张热情的迪格南却对自己的人生有一个75 年的规划，他觉得获取成功的最好方法就是犯罪。

《瓶装火箭》

　　在打劫完一家书店，并抢得一小笔现金后，三个人住进了一家汽车旅馆，直到他们的躁动之情开始冷却。潜逃的状态让安东尼觉得非常舒服；他遇到了巴拉圭女服务员伊内兹，并且，尽管存在语言障碍，他们还是彼此相爱了。

　　然而，当鲍勃听说自己呆头呆脑的兄弟被捕后，他就离开旅馆去保释兄弟了。伊内兹，迪格南和安东尼之间的关系愈发紧张，最终，安东尼无奈之下离开了伊内兹。安东尼和迪格南开车回归城市，汽车半路抛锚后，两人大打出手。在分开一段时间后，安东尼收到了迪格南的来信，得知一场大劫案正在酝酿之中。安东尼与好友重新团聚，并开始为这次任务训练。

20 世纪90 年代中期，本片令美国电影在节奏上有了令人耳目一新的变化。那个时候，电影院和录像带货架上塞满了昆丁· 塔伦蒂诺的作品，塔伦蒂诺的模仿者们在自己的犯罪影片中堆满了酷姿、子弹、肌肉和无脑的举动，他们完全舍弃了最重要的令塔伦蒂诺成为惊人天才的才智和叙事创新。《瓶装火箭》没有放弃灵动的才气。

　　它还注入了充足的热情和闲适感，并宣告了一位同样才华横溢的新导演的降临，尽管，这位导演对类型解构不太感兴趣，也没有那么多凸显男子气概的姿态。安德森之后又拍摄一部迥然不同的《青春年少》（Rushmore，1998），因为这两部电影，马丁· 斯科塞斯曾公开称赞安德森是他的继承人。在斯科塞斯看来，自信的风格和强烈的视觉感是导演的真正标志。

　　——德里克· 希尔

　　2. 逃离生活，追寻真相

　　《破碎之花》

《破碎之花》

　　导演: 吉姆·贾木许

　　主演: 比尔·默瑞/ 朱莉·德尔佩/ 莎朗·斯通

　　上映日期: 2005 - 08 - 05

　　唐· 琼斯顿是退休了的计算机企业家，他收到一封匿名的粉红色信件，上面的文字是用打字机打出来的。信上说，唐还有一个儿子，大约在20 年前出生。

　　就这样，一部包含了侦探故事、公路旅行和低调闹剧的电影开始了；勉为其难的主角，放大镜，密写墨水，粉红色的花朵，四个绝望的女人，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主角儿子的男孩，青肿的眼眶，一辆福特金牛座汽车，以及许多时尚的埃塞俄比亚公路音乐，这些构成了电影的主要内容。

　　唐的调查过程也是一次自我发现之旅，他走访各地，怀疑对象和目标都在变得愈发难以捉摸、含糊不清。

《破碎之花》

　　《破碎之花》经常会被援引为贾木许最愉悦和容易理解的作品，但其实它仍旧充斥着毫无生气的节奏（主角更是如此），以及越来越理不清的情节（始终茫然无措的主角）。事实上，正是这种不可能的“和谐”——机会主义与冷嘲热讽之间，投入与冷漠之间，轻浮和沉思之间——成为了这部电影被批评的焦点。

　　乔纳森· 罗森鲍姆认为它太牵强附会； 卡蕊娜· 裘坎诺指责它更多的是时间的成果，而非作者的作品（她甚至称这部电影是“颓废派”——资本主义语境下的贬义词，颓废派人士以贫穷和正直自居，尤其流行于伦敦和伦敦东部地区，它大概是21 世纪大都市里最难听的嘲讽了）。

　　——提莫忒乌斯· 韦尔默朗

　　3. 骑摩托车穿越全国

　　《棕兔》

《棕兔》

　　导演: 文森特·加洛

　　主演: 文森特·加洛/ 科洛·塞维尼/ 谢丽尔·提格丝

　　上映日期: 2003 - 11 -14

　　巴德· 克雷是职业摩托车赛车手。参加完新罕布什尔州的比赛后，巴德驾车穿越全国前往洛杉矶再次参加比赛。在动身前，他遇到了加油站收银员紫罗兰，并恳求她随同自己去加利福尼亚，但不料随后又将她抛下。

《棕兔》

　　在旅程的一开始，巴德探望了雏菊年迈的父母。雏菊是巴德的前女友，他们从前便已认识。雏菊的母亲声称她并不记得巴德，但巴德说他正在返回西海岸去和雏菊团聚。旅途中，巴德遇到了百合。

　　当时，百合正在独自用餐，巴德突然就亲吻了她。后来，在洛杉矶，巴德遇到了玫瑰，玫瑰是街头拉客的妓女，巴德只是短暂地和她共享了午餐。接着，巴德开车来到雏菊家，却发现家中空无一人。他留下一张便条，详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巴德回到旅馆后不久，雏菊便出现了。虽然在浴室中偷偷吸食了毒品，但她却对巴德百般温存，随后，他们两人便陷入了缠绵。接着，我们从闪回镜头中发现，雏菊曾在聚会上吸毒，并在窒息死亡前被两个男人强奸。旅馆中的女孩不过是巴德想象中的幻影。他不过是孤身一人。

《棕兔》

　　如果不去考量文森特· 加洛的第二部作品《棕兔》历尽磨难的历史，那么，要评论它几乎就是不可能的。2003 年在戛纳电影节首映时，本片遭遇全方位的挫败，加洛落荒而逃，并剪掉了本片大约30 分钟的时长以降低损失。

　　毫无疑问，剪辑提升了这部电影的质量——影片可以说是本书中最具独立性的电影。

《棕兔》

　　然而，如果一个人无意观看了《棕兔》缩减后的版本，它会是怎样的呢？加洛的这部电影与《逍遥骑士》（1969）截然对立，它试图解构美国公路电影的神话，捕捉穿越国家公路的沉闷。许多公路上的片段都是由极其漫长的镜头拍摄，有时，本片就像是沃霍尔式的玩笑。巴德脆弱、哀婉且自觉罪恶，雏菊在聚会上因意识不清而遭到强奸，他却弃她而去，自己也因此陷入情感障碍。

　　当然，加洛和巴德一样匮乏，他的确确保自己的角色一路俘获了大量女性。巴德对女性的随意征服正是为了突出他的空虚，这种空虚是因为雏菊去世了。的确，这是解读电影的一种方式。另外一种解读方式是将此仅仅看作加洛自我之旅的一个要素。

　　——杰姆斯· 莫特拉姆

　　4. 与家人相聚并吵架

　　《穿越大吉岭》

《穿越大吉岭》

　　导演: 韦斯·安德森

　　主演: 欧文·威尔逊/ 艾德里安·布洛迪/ 詹森·舒瓦兹曼

　　上映日期: 2007 - 10 - 26

　　三个久未联系的兄弟——事必躬亲的弗朗西斯、即将做爸爸的彼得、相思成疾的作家杰克——在一辆穿越印度的火车上团聚。

　　表面上，他们是要做一次精神之旅。自从父亲的葬礼过后，三兄弟就再也没有见过彼此，如今，他们很高兴能够重新团聚。

　　然而，并没有过太久，旧的冲突和愤恨便再次爆发了，尤其是在弗朗西斯告诉另外两人，这次旅行的真实目的是探望母亲时。三兄弟的母亲现在做了修女，生活在喜马拉雅山附近的修道院中。

《穿越大吉岭》

　　旅途之中，三兄弟经历了一些滑稽的失算，不愉快的责难，和意料之外的悲剧。他们所要寻求的启示也许已经被揭露为虚假之物，但智慧却以意想不到的方式降临在三兄弟的身上。现在，但愿这些笨手笨脚却又可爱骄纵的孩子们能够长大成人了。

《穿越大吉岭》

　　韦斯· 安德森的第五部长片简约朴实，令人耳目一新。尽管在情感和喜剧的处理上拥有丰富的细节，但《穿越大吉岭》更像是一部过渡性作品。并且，同所有安德森的作品一样，真正的父亲形象的缺失令问题复杂化了。

　　安德森的批评者会使你相信（援引本片作为进一步的证据来说明），他是一位急速陨落的导演，但《穿越大吉岭》展现了一位不断变化着的，愿意对成长和成熟进行试探的艺术家，尽管他并没有彻底改变自身之所是。对于安德森这样拥有权威视觉印记的导演来说，新的冒险是太沉重的负担。

　　——德里克· 希尔

　　5. 参加狂欢节：摇滚、吸毒与嬉皮

　　《逍遥骑士》

《逍遥骑士》

　　导演: 丹尼斯·霍珀

　　主演: 彼得·方达/ 丹尼斯·霍珀/ 杰克·尼科尔森

　　上映日期: 1969 - 05 - 08

　　两位嬉皮士车手比利和怀特与毒品贩子进行了一笔交易，在挣得一大笔钱后，两人决定骑摩托车横跨美国南部，到新奥尔良参加狂欢节，以寻欢作乐。

　　一路上，比利和怀特遭遇了各种人物和事件，他们象征了20 世纪60 年代末美国文化政治的对立和冲突。这其中，满是赤贫的城市孩子的嬉皮士团体，艰难地在沙漠土地上谋生。

　　一位酒鬼律师保释比利和怀特出狱，之后又加入他们的旅程；当三人穿着骑行装用餐时，小城镇的偏执令他们无所适从。在新奥尔良，妓女与迷幻药剂的结合构成了比利和怀特最终交流的情景，此时怀特宣布，他们把事情“搞砸了”。

《逍遥骑士》

　　《逍遥骑士》也许是60 年代末美国反正统文化最重要的试金石，它借鉴了“垮掉一代”文学（凯鲁亚克的《在路上》），欧洲艺术电影（戈达尔、特吕弗和安东尼奥尼）和当时流行的迷幻活动（摇滚配乐、吸毒、不遵循传统的政治、嬉皮俚语以及万花筒摄影）。

　　《逍遥骑士》体现的是主流价值观与反正统文化的一次调情，以及1967 年“爱之夏”（1967 年夏天, 从春假后直到10 月份, 约有十万来自世界各地的年轻人聚集在旧金山，他们自认为是寻找和平，追求平权，发现新的生活方式一群）的后续文化影响。影片囊括了这次运动的过激行为，在综合其脱离现实的乌托邦理想上颇有识见。

　　当观看这部电影时，我们基本上见证了一种有关毁灭的表达，它紧随亨特· 斯托克顿· 汤普森所谓的反正统文化的“壮阔而美丽的波浪”而来：这是一种无法甩脱的、充满乡愁的观点——美国文化不复存在了。

　　——格雷戈· 辛格

　　6. 流浪与猎艳

　　《五支歌》

《五支歌》

　　导演: 鲍勃·拉菲尔森

　　主演: 杰克·尼科尔森/ 凯伦·布莱克/ 范妮·弗拉格

　　上映日期: 1970 - 09 - 12

　　罗伯特· 杜皮逃离了富裕的家庭，孤身成为无聊的流浪者和猎艳者。杜皮接受过钢琴教育，但他现在却在油田工作。杜皮还有一个没有文化的女朋友雷伊，和一帮拖车公园里的朋友。

　　杜皮深陷于无忧无虑的生活态度与不甘浪费生命的矛盾之中，他感到华盛顿的家在召唤自己，并且，他的父亲也正处于临终之际。当杜皮回想起他遗落了什么，什么能够拯救他，以及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的无可否认的诱惑，压抑的感情和愤怒在一幕戏剧性场景中爆发了。

《五支歌》

　　鲍勃· 拉菲尔森的《五支歌》在20 世纪60 年代末、70 年代初的反正统文化电影的最高潮问世，这位门基乐队的创造者铭刻下了存在性焦虑的特定印记。

　　彼时，越南战争的伤痛赫然耸现，影迷们在杰克· 尼科尔森饰演的普通人罗伯特· 杜皮身上，找到了完美的苦恼情绪发泄口。影片中的场景已经进入了大众意识：杜皮最引人注目的挫败莫过于无法点到一份烤面包片，社会政治电影中最绝妙的愤怒范例。

　　——肖恩· 威尔逊

　　7. 去葡萄酒生产基地狂欢

　　《杯酒人生》

《五支歌》

　　导演: 亚历山大·佩恩

　　主演: 保罗·吉亚玛提/ 托马斯·哈登·丘奇/ 吴珊卓

　　上映日期: 2005 - 01 - 21

　　迈尔斯是作品未能公开出版的小说家，葡萄酒爱好者，以及八年级英语教师。

　　迈尔斯的大学室友杰克就要结婚了，两人在加利福尼亚展开了一场公路旅行。但当杰克遇到女服务员玛雅和葡萄酒店店员斯蒂芬妮后，他就有了其他的想法。杰克却向迈尔斯施压，要求他向两位女性保守自己即将结婚的秘密。

　　最终，迈尔斯还是不慎让玛雅得知。很快，两人便都被扫地出门了。杰克不仅没有从中吸取教训，还转而去勾引餐厅服务员，但他却被服务员提前归家的丈夫捉个正着。杰克逃脱了，不过他把钱包和婚戒留在了房子中。杰克放声痛哭起来，并祈求迈尔斯寻回戒指。尽管迈尔斯认为他失去玛雅的原因在于这位厌女症朋友，但迈尔斯还是勉强答应了。

《五支歌》

　　本片要比大多数公路旅行电影都更加敏感，它刻意避开了那些显而易见的噱头和俗套。在近来的美国电影中，它以更为慎重的方式达成了真正的浪漫，以及某些结构非常巧妙的喜剧场面。

　　迈尔斯与沉迷于性的杰克代表了当代男性，他们呻吟在神经质与惶惑的夹缝中——杰克看似始终热情奔放，但当他发觉自己的行为可能威胁到迫在眉睫的婚礼时，他也就原形毕露了。事实上，他的崩溃和忏悔是影片中最动人的场景之一。

　　——格雷戈·辛格

　　8. 驾驶割草机去300 公里外寻找家人

　　《史崔特先生的故事》

《史崔特先生的故事》

　　导演: 大卫·林奇

　　主演: 茜茜·斯派塞克/ Jane Galloway Heitz / 理查德·法恩斯沃斯

　　上映日期: 1999 - 11 - 03

　　阿尔文· 史崔特是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他同有生理缺陷的女儿居住在爱荷华州，生活安静平宁，然而某天，有一通电话告知他，长期疏远的哥哥莱尔中风了。

　　阿尔文无法驾驶汽车前往300 多英里外的威斯康星州，因此，他决定在自己的割草机后面挂上一辆拖车，并利用它们来完成这次艰难旅程。在行进过程中，阿尔文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人，而他们之间的互动也向我们揭露了阿尔文长久生活的细节。

《史崔特先生的故事》

　　《史崔特先生的故事》是大卫· 林奇目前最精致、最人性化和最引人振奋的作品，故事的内容很像是林奇风格的原型：美国小镇的解构和生活于其中的怪僻之人。

　　在《史崔特先生的故事》中，仅此一次，林奇的角色不再仅仅是隐喻的载体，而是有感情与历史的血肉之躯，他们塑造了自身的生命历程。

　　本片几乎是一部现代版的寓言，驾驶着割草机的阿尔文就是长途跋涉的奥德修斯。影片的开场恰到好处地采用了繁星密布的天空镜头：整部电影中反复出现的一个意象，赋予了阿尔文的故事一种古典的空间和奇迹之感。

　　你还需要知道的是，本片改编自真实故事。

　　——肖恩· 威尔逊

　　9. 打牌、抽烟、看电视……无所事事

　　《天堂陌影》

《天堂陌影》

　　导演: 吉姆·贾木许

　　主演: 约翰·劳瑞/ Eszter Balint / Richard Edson

　　上映日期: 1984 - 11 - 09

　　影片的故事由三幕戏组成：威利生命中的一系列时刻。威利生活在纽约，他喜欢“赶时髦”，并且对社会心怀不满，对自己的匈牙利血统也很是不齿；威利的表妹伊娃刚刚来到美国；

　　伊娃来自匈牙利，她要前往克利夫兰探望姨母洛蒂，但她首先需要取道纽约，并与生活狼狈的威利合住10 天。在那里，这对表兄妹除了打牌、抽烟、看电视外，无所事事。埃迪是威利不折不扣的死党，对伊娃一见倾心，他和威利两人经常一起闲逛或是去看狗赛，但他们始终没有邀请伊娃同去。

《天堂陌影》

　　最终，伊娃去了克利夫兰，一年后，威利和埃迪决定启程去探望她。后来，男孩们决定带着伊娃去佛罗里达，于是，这场旅行就演变成了三人之旅。他们想要去追逐天堂，然而，一切事情最终都终结在了似曾相识里。

《天堂陌影》

　　吉姆· 贾木许的《天堂陌影》既是一部公路片，也是一部关于生命停滞的电影。导演的灵感源自纽约朋克音乐亚文化，它流行于20 世纪70 年代晚期至80 年代早期。

　　每个场景都是一篇小品文；它们也许没有结局，但整部电影也没有结局，并且它们都能够独立成篇，囊括了对人际关系，弦外之音，朋友与家人间的沉默的思考。

　　——艾米丽· 考尔菲尔德

　　10. 飚车、飚车、飚车

　　《双车道柏油路》

《双车道柏油路》

　　导演: 蒙特·赫尔曼

　　主演: 詹姆斯·泰勒/ 沃伦·奥茨/ 哈利·戴恩·斯坦通

　　上映日期: 1971 - 07 - 07

　　在加州高速公路上，两名男子，司机和机修工，驾驶着他们改装的灰色底漆55 雪佛兰四处游荡，寻找够胆或够蠢的车手同他们比赛，并以此赚取金钱。

　　然而，在路上，司机和机修工遇到了一名中年男子，他驾驶着黄色庞蒂克GTO，他们都加大了赌注。“GTO”想要和两男子比赛，先到达华盛顿者取走失败者的车主证。比赛就这样开始了。

《双车道柏油路》

　　三人穿越美国，搜寻所有可搜寻之物。也许一无所图。也许这就是他们生命的全部。唯一的问题是……女孩：现在，搭便车的女孩周旋在这些车迷和他们的汽车之间。当女孩介入了男孩和他的引擎之间时，永远都不会有好事情发生。永远。

《双车道柏油路》

　　蒙特· 赫尔曼试图凭借此片追赶《逍遥骑士》（1969）引发的潮流，以在蓬勃发展的反正统文化市场大赚一笔，复刻丹尼斯· 霍珀的成功。

　　对于很多人来说，《双车道柏油路》都是一部伟大的公路电影。与《逍遥骑士》不同，《双车道柏油路》对于公开的社会评论并不感兴趣，尽管人们喜欢用敏锐的、批判的眼光审视美国。

　　从那些金属机器观之，这个国家似乎已经筋疲力尽，速率下降，困顿疲惫。但这种疾患牵连甚广，并非只关乎政治。在表述这样的问题上，言辞只会是一种障碍。对于这样一部如此不信任语言的电影，还会有更为恰当的结局吗？我觉得不可能了。

　　——德里克· 希尔

此文清单及评论出自《美国独立电影》

　　约翰·贝拉主编

　　朱鸿飞、萧达译

　　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

　　2017 年7 月版